(原创散文)《思想录》―副标题《一堵墙的暗光》
(原创散文)《思想录》 副标题——《一堵墙的暗光》 作者:文/奇境 热风阵阵袭来,燥热的天气将生命变成死亡。鸡蛋没煮就熟了,汽车没发动就开走了,一桌麻将没有推倒就胡了!朋友说:“晚上睡梦中叫醒老公:‘快,房子着火了!’,吓得老公一骨碌爬起来大声问:‘老婆。什么地方?我去扑救!’”。 38度的预报实为40度的气温,而42度的大街温度和地面52度温度着实灼伤了古城的一砖一瓦。可是,就在农村的一间小木屋静静的开启着,那是在夜幕降临时,你去散步,一个即将毁灭的躯体佝偻着身体从那间小木屋爬出,一股热浪从小木屋出去又进来,一片废墟,人们说:“那是猪圈!”你看见的是满目的伤痕惨璧就在农村的一个角落显现,我突然想起一句话:“人生下来就是无知的,因为他的感觉里不存在思想,只有在年龄的不断增加和接受教育之后才会在感觉的基础上生成思想,有思想才有生命的动力,”这是我在炎热中被烤熟了大脑里盘旋的思想体系。就在我思索的时候小木屋终于开启了,那是一扇通向希望还是死亡之门呢?一个90岁高龄的老太太独自居住在那里,据说它有五个子女,但到了老年却没有一个子女想养活他,于是他独自在这个小木屋一住就是二十个春秋,今天她终于走出了这间小木屋,可是死神也跟随她一同来到,她被热死了,即将腐烂的肉体就这样在骄阳似火中产生着奇臭。由此法律判五个子女分别一到两年的徒刑,以遗弃老人罪判刑的。这个噩耗在什么地方感觉到,这样的民族有这样的行径实属罕见,但是也是有的,人们唾弃这种行径,小木屋就是一个原供猪住的地方,是猪圈。可是却在一些嘴里说:“住在猪圈里也好啊!”那你去住住试试?大热天的你怎么知道住在宽敞而明亮的空调房子里呢?真实丧尽天良呀。 走进社会,我观察。一种病态人格哗众取宠的展示在闷热之中,堕落与浪漫并存。人们只是满足于感官刺激,思想却在堕落开来,一切的幻想没有梦想真实可信,便想起了萨特的小说《墙》,那是多么深刻的哲理呀,人们读读吧!一个体格脆弱的例子在城市和乡村里里游动着,他想支撑什么呢?什么也不能支撑,他只能支撑住他自己的那一片天地,可是血脉里流动着同情与怜悯。只是美德吗?无助的美在现实中被燥热烤熟了,死亡了。 环境造就人的灵魂,你在优越的环境中只有思考,没有更深的体会,你便闭门造车,浑然不知这世界的险恶与苍凉,那90岁惨痛遭遇给你的打击。 看看他们再看看你们吧,现代人不知现代人的遭遇,你们在甜蜜中生活,却堕落着,用那多余的快乐在呻吟着。翻开《夜色温柔》续读,茫然中有那么多的思索在脑海里盘旋。四面八方吹来的香风充满着室内和室外,草香仍然没有散去,新的花香已经来临,这一切就在床头吸引着,沁人心脾,了一精神。这是夏日里凉爽的境地,你不得不感慨命运交响曲是多么的雄壮与博源。如饥似渴是一个禁欲主义者的枝条间的火热,胸脯在土地上亲吻,埋头于知识连体,开始了那饱满的思考,魔力变成了写作,你便快活的活着。 深入庭院,看见的是少女的情怀,长着三叶草的院子里有一张已经填补着厚厚灰尘的花岗石圆桌和四把椅子,一个静静的庭院满是花草树木,你就在这样的园地生存,于是就有了这样的思想,是它们的安逸鼓励着写作与思考。一切组成了一个静窒的园地我也便静窒了,光线一点点的出现在叶子的缝隙之中我便退却到房间里去思考,光线又一点点的移动来追赶我的旅程,光线奔跑的速度自然是比我快的,我在哪里它就在哪里,于是光线已经来到了我的写字间,其实是光线自然存在,而我只是存在与光线里的一粒尘埃,一切都是必然的,因为我与光线在一起出现,我们相互在一起对视着,它给我光明与思想,让我来思考和写作,但是,不到一会儿,窗帘被挡住了光线,它便到别处去了,光线到了那个可怜的90岁老人那里去了吗?光的热给它带去的只能是热的死亡,于是。处于稳定状态的光线顿时不再稳定,它沸腾了,烧灼了老人的躯体,她便佝偻了,过不了多久她便要死去了。 庭院与光线,命运与动静都是不变的真理。然而,真理也是会在光线与树之间变化的,只是你看不见而我看见了的,那树开始在风的驱动下摇摆不定,我的心也在摇摆,90岁老人的身体也在摇摆。 一声呼唤在遥远的天边回荡,那是曾经有过的爱情的甜蜜,而今已经是回荡了。他想起了的已经是过去的影子,不复存在的可能,人总是去记忆那些值得回忆的过去,但是过去是回不来了,何必又去提起?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问的全是废话,到时候一文不值,如果这如果那都是在胡言,过后都是废话。人们多么无聊呀,他们假设着一些场面,贪婪的玩着这种游戏和那种游戏,目的只有一个——感官刺激,消磨多余的时光,或者给自己制造快乐,到头来以虚无告终,一些感官刺激都是一些孤独者的享受,那是黑夜里发出的暗光,虚无比起那些乞讨者又有什么区别呢?宁愿听到也不愿意去看到,听与看是有区别的,听音乐陶冶情操,看是感官的堕落,享受是在引诱吗?快乐与风险并存,这可怕的年代难怪有那么多的犯罪与沉迷其中。看到三分之一还不行,还要看到全部,于是,一直在期待中频频出现。 “老婆,城里好热”那农村一定很凉快了,但是,农村人总是往城市里拥挤,却怕热。 人总是有善良的一面也有邪恶的一面,这个世间是由邪恶构成的。哗啦啦的翻书声惊醒了树上的大鸟,或者说还有那知了,它们不停的鸣叫,在堕落的鸣叫,知了卷曲着身体在别的什么树上不能自拔了,鸣叫的谎言在谎言中不停的生成,于是造就了更大的谎言,这个世间充满着谎言与邪恶,那副肮脏的画面还是昨天在护城河看见的那样吗?怎么就一下子成为记忆里的一个影子了呢?他不好好的呆在那里,一瘸一拐的来到桥上开始乞讨了。原来他是身强力壮的那种男人,二十几岁,正当年,却不去劳动挣得属于自己的清白钱,这让人感到恶心,他以乞讨为生,然后卷曲在肮脏的下水管道跟前,那桥下的一切也许他觉得安全,不用去劳动了,那乞讨也是劳动吗?恶心的场面!不去想了。 那自然景色被乞讨给玷污了,很多的时候你无法明白这些有着头脑,有着健全四肢的人年轻人为什么要以乞讨和懒惰来了却人生?那场面不用去临摹就知道的,很悲哀,很不值得去同情和可怜,只有憎恨。只有唾弃,只有不再去多看一眼。我感觉到了他讨要的食物是多么的恶心,我也感觉到了他在讨要那一口饭时别人给予他的白眼,也许他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白眼,他就那么喜欢在白眼中生存吧,而他就那么大口的吞咽讨要的食物,那猪狗不如的食物,他脸上的表情是暗淡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和贪婪。他把讨来的饭菜吃下去,又在桥上慢慢的走了一会儿,他再一次来到桥下的窝,他躺下,喉咙里发出吃饱了的打嗝声,同时也呼出一股难闻的气息,它睡去了,渐渐的睡去,呼吸是那么的微弱,他把背部给了每一个观众,自己就那样活着,多么不可思议的一幕呀!或许他应该面对着这一堵发出暗光的墙再一次叹息吧,他就是面对着墙躺下的。城市里的一角和农村里的另一角在脑海里翻滚,那农村里的90岁老人和城市里桥下的乞讨景象。 你深入了你便思考,你思考了你便书写,你书写了你便再一次升华到一定程度。 走进社会,你观察,你注视那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静静的凝视花园里的景象,一切泛起的绿色与果实就在艺术的天堂里成为可能,夏日里的阳光闪烁着阵阵刺人的光耀,这一切景致在过去还是春色,而今已是辉煌炎热的象征,但到了明天,秋天就会来到,收成和泛黄的树叶便也同时来到,这就是自然,人也是自然的产物,人也一样的会泛黄,然后渐渐老去,死去,就像树叶一样飘落,我却想着大多数人不要有那可怜的90岁老人的遭遇就是了。秋天过去的时候,死亡的冬季就要来到,那一片枯黄的叶子就要落到地上了,它飘落。它死去,它没有艺术里所说的复活的可能,人死不如树木,那就会好好的活着吧!活得要有尊严,要用辛勤劳动去创造财富,去喂饱你那可怜的肚子。自然里,只有新的生命在树的根下生长,一代代的传下去了。死去的永远关系着生的代价,这个道理待你有了梦的开始你便明白了,生死轮回在大地,你便是那一片叶吧! 人世间也充满了神经衰弱的禁欲主义思潮,但是另一方面又在放纵私欲,这就是,一些人像苦行僧一样生活在自己狭小的无欲境地,而另一些人又全面的不知道廉耻的存在于多角视野的感光刺激当中,堕落与平庸并存的年代,墙体的正反面便显现着光明与黑暗,你便逃离在月色之外,不让那墙显现在其中。一方面享乐主义也在膨胀,人们在夜色里闪烁其词,大放光芒,只关心自己而忘记了身边的人物的存在,这个现象一样令人费解,另一方面,人们没有思想,只有感光刺激和无尽的享受概念,到头来还是茫然和失落, 肉体的欲望,还有物质的欲望在堕落与滋生,人们在罪行的驱使下形成了欲望,又在欲望下死去,这就是自然的过程,即使你很是像样也跑不了这样的过程,于是酒后狂言者在醒后已经是正人君子的派头了,你不得不叹息这一切。一种超自然景象在现实中显得是那么的苍凉和僵硬,你把想象一直延伸到梦里,不想走近现实。 这堵墙——就这么被严实实的堵住了思想的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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